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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蜂巨作《重生、冤家、命运》三部曲之《命运》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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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

(121)信件风波

  
    公公出门己一天了,到晚上还设回来。我和婆婆不止一次的往山沟里那条石条路望,但一次又一次失望,直到深夜还来见人影。我心里直犯滴沽,难道公公没找到公司,钟先生不在?正常情况下,钟先生是不外出的;我把公司地址写得非常清楚,画了路线图,还教他最后一招,叫个出租车;但我又担心吝啬的公公,舍不得花那几块钱。天黑了,婆婆就上床了,她一声不啃,我知道她心里很急,我也无法安慰她,也上床睡了。白天给绑了一天,又受了点惊吓,所以不知不觉睡着了。  
    “玟瑰。快起来”婆婆急促的喊声把我唤醒。我忙起床,拖着脚镣,当啷,当啷,跌跌冲冲地打开房门,来到堂屋。看见公公笑容满面地坐在那里,婆婆仅穿个大裤头,蹲在那里帮他洗脚。平时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脚镣,拖在她脚边。见我出来说∶“孩子。快去灶上吊锅里再打点热水来,让你公公再泡一泡。”  
    我正要去灶房,公公对我说∶“不要去了。泡好了。孩子,我们这下出头了,长生果卖掉了,全换成大米背回来了。那个钟老板真好,还额外给了我一点路费,开了的房间让我睡了一觉,所以回来到家天都快亮了。” 
    婆婆嗔了他一声说∶“你这个老东西。在外快活,我急得一夜未合夜。玫瑰呀!你公公和我商量了这事,不要同村里任何人讲,我们一家偷偷挖,这等好事一辈子才遇这么一次。”  
   “婆婆,这山上长生果这样多,就是全村人都上山也挖不完,你们这样做有必要吗?”  
    公公一听,勃然大怒,双目对我一瞪,呵斥说∶“你小孩子知道什么。若同任何人露一个字,我就扒了你的皮。”  
    婆婆跟着说∶“你要听话。我们家发财了,你也享福。不要告诉别人,噢!听话。” 
   我看他们心胸这样狭隘,感到无奈。目前只有忍一忍,以后再说。但心里这是很委曲,若不是我,你们有这条发财门路吗。刚刚卖了一次,对我凶相毕露。越想越生气,一言不发的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想来想去,心里很难受。我已看出,在公公眼里,我在这个家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和家里养得牲畜没有任何区别。不过,回过头想想,把我在沁州刑场上所处困境相比,这种环境在当时来讲是最好的,起码脱离了如意公司大股东的魔爪,生命安全受到保证,更重要的是神使鬼差的把我卖进我梦寐以求的长生果产地。在短信中,已暗示钟先生做个全分析,看这里长生果中有效成分含量多少,有无真正价值。若品质满足生产需要,再想办法扩大生产。  
    第二天清早,婆婆把把叫起来,拿了件她穿的旧祆和短裙,山袜和麻编的草鞋叫我换上,和她一决上山采挖长生果,直到傍晚才回家。公公在家睡觉,下半夜再来直接将我们挖掘出来,洗干净的,藏在山上长生果茎块背走,连夜到龙口,第二天下午就赶回来,一天一趟。  
    我手术后,几乎没有参加过体力劳动。每天拖着镣上山下山,还带着镣挖掘,特别吃力。婆婆经常劳动,脚镣已带了几十年,已习惯。我这样一天复一天的干,真把我累坏了,每天回家上床休息,身上骨骨节节都痛。第二天想休息,但看到婆婆冷若冰霜的脸色,也不敢开口。这样没日没夜地干,十多天后的一天下午,我与婆婆正在山沟小河里洗刷刚采挖的长生果茎块,公公返回后直接来找我们。他看见我们后,垂头丧气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婆婆看他反常。问∶“老头子。今天怎么啦?”  “不要挖了,人家说不收了,今天的帐都没让结。”  
    婆婆一听也泄了气,焦急地问∶“为什么呀?”  
    我听了也很奇怪,为什么钟先生不要货了。出了什么事?是销售出了问题,还是这儿的长生果品质不好。看公公阴沉着脸,我也不敢问。这样也好,我也实在干不动了,正好休息休息。
  我们三人没精打采地回到家,晚饭都未做,他老两口回到自己房间里,关上门在讲着什么,声音很低,我也听不清。我累得身体同散了架似的,也不想知道他们谈什么,洗漱好,换了衣服,上床就睡着了。
  本想第二天不上山,睡个痛快,没想到早上婆婆又把我叫起来。我浑身酸痛,脚镣好像变得格外沉重,一步步拖着镣到灶房洗脸。婆婆跟进来,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孩子。你能不能再写封信给那个钟老板,叫他收我们的货。你看你公公急的,一宿都未合眼。”
  我立刻想到,到龙口钟先生那儿交货,肯定有什么事发生。钟先生收到新产地长生果,不可能不给我反馈信息,他不给公公结账,肯定有原因。想到这,我心里有了底,于是我假装糊涂,回答婆婆说∶“写什么呀?我又不认识钟老板。”
  “上次不是你写信,叫他收我们的货?”
  “我家本是做山货生意的,在被人贩子骗卖之前,在家听说龙口县有一个钟老板专收这种东西,就冒昧给他写了封信。他现在不收了,我有什么办法。”
  “你公公说钟老板要你的信才收。”
   我一听更明白了,钟老板肯定想知道我的情况。但胡家是花钱把我买来的,怎么会让与我家有联系的人了解到我的下落。于是我就装傻到底。对她说∶“钟老板要我什么样的信?我不能瞎写呀,乱写一通有什么用。”
  “这我也搞不清,去问你公公去。”
  她拖着我到了堂屋,公公坐在那儿抽闷烟。婆婆把我拉到他跟前说∶“老头子。你要她写什么信,你说呀,我这叫她来了。”
  老头对婆婆瞪了一眼,怒气冲冲地说∶“我昨晚就对你说了,这信不能写。你怎么这样稀里糊涂。”
  “我说你才糊涂呢。你怕玫瑰与他联系上了,跑了?跑了又怎么样,这长生果这么值钱,干一天等于你挖草药一个月。若再干几天,买玫瑰的钱就收回来了,再干下去,我们就发大财了,就是十个媳妇也能买得回来;若钟老板不要你的货,什么都是空的。再说玫瑰她跑得了么?她双脚钉了死镣,出得了神仙寨这个山窝?我以前不也是想跑,但跑了几十年,不也是没跑走。若还不放心,再天天上链子锁着,看她能跑掉。前面老吴家小媳妇想跑,把她双手也锁了,生活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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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j1228 | 2013-12-13 14:59:49 | 显示全部楼层


(123)公公要灭口


  我被公公与中年人一席话弄得一头雾水,但初步感受公公家不要我了,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果然另一个中年人往我这儿走,我一看,发现他手里拿着一束麻绳。我心中一拧,知道不好,头脑嗡的一下,软瘫在地。那中年人拿住我胳膊往上一拽,让我跪在地上。另一个也走过来,二人合作,三下五除二把我绑得人仰马翻,整个上身给束缚得一点动不了。然后将我拉起来,又在我脖了上拴了根绳牵着。我后面的人提着我背后多余绳头,对我臀部踢了一脚,我一个啷呛,脚镣差点把我判倒。前面把绳一拉,我赶快起步走。公公把我们送到路边,就回去了。
  走上村中大道,凉风一吹,我才缓过神来。第一感觉是绳绑得特别紧,好像他俩人有什么仇恨,全集中在我身上。天很黑,路看不清,我又上绑带镣,虽然我尽量注意前面路,但还免不了深一脚浅一脚摔倒几次。到后来,他俩不耐烦,一边一个架着我,几乎是拖着我走到一间大房子里。
  在里面一看,是上次祭山神来过的胡家宗祠。他俩把我从上到下密密麻麻用绳绑在大堂的柱子上就走了。我被绑一动也不能动,背*着柱子,在这阴森恐怖的词堂里又急又怕。开始我还挣扎,后来头脑冷静下来。我全身绑得结结实实,能挣脱吗?于是我安静下来,回想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始终找不到原因。自到神仙寨,从未单独活动过,时刻在公婆严密看管之下,一点自由都没有,会得罪谁呢?左思右想,理不出头绪。我怎么啦,受到这种磨难,越想越悲伤,忍不住痛哭起来。大约夜半时分,听到有轻轻的脚步声,我徒然紧张起来,停止哭泣,是鬼?是人?害怕极了。
  “玫瑰。是我,你别害怕。”
  我身后有人压低声音在说话。我一听是芙蓉姐,心里好高兴。她转到我面前,向四周望了望,掏出手帕帮我擦了擦脸,急促地对我说∶“我不能在这儿久留,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你思想要有准备。我知道你特冤枉,但你不能指望任何人救你,你得自己想办法救自己。我就是现在把你放了,你也逃不走。”
  原来她参加了村里大会,由于她是本地姑娘,是会上唯一女性。会议开始主要是讨论抗灾自救的事,这次洪水造成损失极大,田地全毁了,庄稼一点未留下来;耕种的大牲口大部分来不及救,淹死了;家里粮食本来就少,油菜子也大部分让水从家里冲掉了;更重要种子都没有,一年都无收成;*山上野菜,是度不过去的。今年饥荒已成定局,饿死人已在所难免。大家一筹莫展,谁也拿不出好办法,好多男人当场痛哭流涕,悲伤万份 本来要散会,叫大家回去再想想办法。这时有二个平时比较心细的人,一个是村里会记,一个是常年在山上跑的采药的,指责我公公,这次灾祸,是他近一个多月在长生泉附近圣地乱挖乱掘,惹怒了山神造成的。他俩曾劝阻过,但我公公置若罔闻,因此他俩要求村里重罚,有几个受灾严重入会的,当时就要求将你公公乱棍打死。你公公吓坏了,当场说他买来的媳妇是个女妖,常对他施魔法,到长生泉圣地乱挖,是女妖的主张,要挖蛟蛋增加自己妖法,自己是无辜的。若村里能将女妖治了,他还要重谢大家。
  芙蓉最后告诉我,明天还有最后给自己辩护的机会。若不能说服大家,那将是死路一条。她急急忙忙讲完,就匆匆走了。我听了十分愤怒,没想到公公为了自己,把我牺牲。这件本可避免,当有人告之圣地不能挖掘时,可到别处,结果闯下祸,用别人作替罪羊。这时我真把公公恨死了。但又想,恨他有什么用,我现在己牢牢捆在祠堂里,等人宰杀。恨他并不能救自己。想到这里村里人,不是同样道理。就是杀了我,也救不了村里人。反过来,我有好办法帮村里人度过这场灾难,也不救了自己。这样分析,明天最后的机会不是证明自己不是女妖,而是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帮大家度过这场劫难。为了利用好这最后机会,必需保持好自己的精力和清醒的头脑。于是我不再胡思乱想,努力忍受麻绳紧勒造成肌体痛楚,闭目养神,迎接明天战斗。
  第二天上午,昨天把我绑在柱了上二个人又来了,将我从柱子上解下来,在柱子绑了一夜,双腿全麻木了,根本站不住,瘫软在地上。他俩抓住我胳膊,将我拖到祠堂院子的戏台上,我跪在戏台右前台,往下一看,全村的人全集中到戏台前。我一出现,在戏台上下面的人议论纷纷,对我指手画脚。公公站在最前面,抱着双手,一幅得意洋洋的样子。一会儿,村长上台了,并带上几个人,其中有一个白发苍苍老人,撑着一支手杖,在村长掺扶下,坐在中间椅子上。村长走到前台,宣布会议开始。村长话音刚落,公公就在下面跳起来,指着我说∶“还开什么会,不赶快把这个女妖沉到泉眼前水池中俺死,向山神赔罪。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呀。”
  但下面附和的人并不多,从人们忧伤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摆脱即将面临的饥荒,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但公公为什么这样穷凶极恶,非要对我落井下石呢?是为了表白自己,不是。我突然感悟他在灭口,只有我才知道他发财的秘密。我这下明白,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狼。
  村长在台上摆摆手说∶“大家不要吵了。现在是讲文明社会,既然女妖得罪了山神,也要问个明白。女妖来历,她为什么要害我们。最后才由大伙决定如何处理。”
  公公又在下面叫道说∶“这女妖善于妖言惑众,不要问她什么了,直接由大家定个处死方法就拉倒了,她反正都得死。”    村长说∶“那不行,得按规矩来。女妖,你是从哪里来?为什么要来神仙寨害我们?”
  我看这关键时刻到了,我要抓住主动权。我挺直了绳捆索绑的身子,将跪着带镣的双腿往台前移了二步,清清嗓门,高声对全村男女老少们说∶“乡亲们。无论你们是如何看待我,今天我只有一句话。我有一个好主意,能帮助大家摆脱饥荒,度过┅。”
  这时公公突然打断我的话,大喊大叫对村民说∶“别听她的花言巧语,她是骗人的,把她打死算了。”
  说完拾起一块石头,往台上冲,想砸死我。
  立刻拥上几个村民,扭住了他。下面好多人在议论。
  “这胡大叔怎么啦?话都不让人讲。”
  “女妖是他一个人说的。她有办法救我们,无论真假,总要听听,有许能行。”
  “现在救灾要紧,有主意总比没有强。”
  “就是把她杀了,也不能度过饥荒。”
  “┅。”
  这时台上老人站起来,扶着手杖慢慢走到台前。村长对台下高声喊道∶“大家不要吵了,老族长要讲话。”
  台下大家都静下来,唯有公公还气势汹汹地往台上冲。老族长见他这样,厉声说∶“这胡老大全没规矩。来人啦!把他赶出祠堂,不让他进来。”
  立刻又上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公公架走了。老族长看了看我,严肃地对大家说∶“我身为胡吴二姓族长,想讲几句话。八年前走蛟,村里闹饥荒,人死了一半,到今天都未恢复元气,我心里很悲痛;这次又走蛟,我彻夜难眠,绞尽脑汁也找不到度灾良策。昨天召集大家,也拿不出好办法,难道我们在这里等死。胡家买来的新媳妇刚才说,她有救灾好主意。我想,还是要听一听。就是魔鬼,他有帮我们寨子度荒的好办法,我们都要听,不然真是要挨饿死人的。”
  他转过身,弯下腰,严肃地对我说∶“这救荒的事,可不能胡编乱说。若你的主意真能行,你放心,有我在,我会公正对待你的。你当着全村人面说说,你的好主意吧。”
  看我的策略已见效,就打起精神,把昨夜反复推敲的方法直截了当说出来。
  “你们这儿的长生果树,根上长得茎块很值钱,二斤能换一斤大米┅。”
  话刚出口,下面的人都轰动了。就像要淹死的人抓住一块救命木板,叫成一锅粥。人们拼命往我身也挤,不断问。
  “新媳妇,你讲得可是真话,不是骗人吧?”
  “我们这里长生果树多得很,那到那里去换。”
  “这下我们有救了。快说!那儿有人要。”
  “┅。”
  村长忙站出来,制止大家说∶“大家不要吵。安静!安静!听她把话讲完。”
  我看台下安定了。继续说∶“村后山那边龙口县重生公司,大量收购,现钱交易。”
  村长听了兴奋得不得了,忍不住打断我的话说∶“那我们送去,他也收。”
  “肯定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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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j1228 | 2013-12-13 15:02:31 | 显示全部楼层


(124)桃木枷


  人在绝望的时候,突现生机,那怕是海底捞月,也要试一试。正当台下人雀腾鼠跃,兴奋不已的时候,老族长用木拐杖咚咚敲了几下戏台地板,村长立即声嘶力竭喊叫,请大家安定下来,老族长问∶“新媳妇。这件事关系到全村几百口子的性命,你有几成把握。”
  这绳绑得实在紧,颈脖上绳勒得我说话很吃力,上气接不了上下气。我努力把反吊在背后的手往上抬了抬,减轻一点颈脖上的压力。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为公公那条恶狼保守秘密了。我竭尽全力大声对台下人说∶“其实,我们村里已有人做这种买卖了。我公公家用长生果换的大米和布料,把阁楼都堆满了,不信你们去看看。”
  台下人一听,轰的一下同炸开锅一样。村长好半天才把大家安定下来,我喘口气又大声说∶“这几个月,他安排婆婆和我,天天采挖长生果,把泉眼上面的都挖完了。我们在那儿根本不是挖什么蛟蛋,他是在骗大家。”
  村民们给我几句话激怒了,大家遭灾挨饿,他在那里偷偷发财。老族长听我这样说,点了点头,回到椅子上。同村长和台上人简单商量一下,村长到台前宣布,从今天起,禁止任何人上山,由村里派人守在山口。待今晚村委会制定规章,统一安排采挖和运输,明天就挖长生果,开展生产自救。
  散会后,族长把村里长者和村委会干部叫到祠堂议事厅,把我也押去了,跪在族长面前。族长对我说∶“新媳妇。你公公举报你是女妖,他大义灭亲,我们不能不信。按族规,女妖是一律交到祠堂关押,待村民们审判后,投入河中深潭淹死。我们得按族规办,所以暂不能给你松绑;若你真有心帮我们,让我们度过这一劫,这证明你是有善行的女妖,免你死罪,给你机会返回你来的地方,好好行善积德。但在未离开本寨之前,要锁住你,以防不测。现在你把救苦救难的好主意详细谈一谈,我们好作安排。”
  听了他一席话,我惊出一身冷汗,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样迷信的地方,难怪公公他那样有恃无恐,若不是我策略对头,我恐怕难过今天晚上鬼门关了。一天没吃没喝,这束腰己除,肚子好像空了,又饥又渴。于是我对他们说∶“我渴死了。各位行行好,先给点水喝。”
  老族长吩咐给我喂了一碗水,我润润嗓子,再将我的计划告诉他们。
  明天首先派三个体力最好的,先挖三百斤长生果,去龙口县找钟老板换一百五十斤米,回来解决家已断粮的特困户,并与钟老板约好,第三天派一部汽车拉一车粮食到山那边梅林乡,我们这边发动所有能翻山越岭的劳动力,背长生果过去,把米背回来这样,二天一次,先换三个月口粮回来。以后各户分片包干,各户承包一定数量长生果树自挖自卖。对十年以下幼树和深山的长生果树一律封林,任何人不得挖掘,作备用林。
  为了不损伤树体,每次开挖不得超过四分之一。十年以下幼树不要挖,挖了对方不收。对品质问题要把好关,长生果茎块不破不裂,当天挖当天送,不能因为品质问题造成对方拒收。
  村长他们很赞成我的计划,但他们不知道山后有设有路,他们都未走过。老族长回忆了半天,想起来。他还是听先辈们介绍的,很早以前太平军石达开残部曾为躲避清军追杀,从龙口突围,无路可走,迫不得已翻过寨后高山来到神仙寨。在翻越的时候,用军刀开出一条山道,为怕清军知晓,就封闭了这条小道。听传说,石达开后来就隐居在神仙寨,活了一百多岁。他的后人为防清庭追剿,改姓胡;那些封路守道的太平军也都改姓胡,后来常年在山上采药为生。原来寨里人姓吴,所以胡姓应当是太平军后人。寨里胡姓采药人世代相传,只有他们几个知道这条路。族长当时就请胡姓的村干部去做他们的工作,开出一条通往龙口的运输线。
  为了控制好品质,村长他们决定在通往龙口山口专门为我修一间房子,一方面作为关押我的地方,另一方面对每批运往龙口的长生果进行品质检查,并要我经常到各户开挖地核查,是否按村上要求采收。
  上午快散会时,有个男人挑了个担子走进来,一头是刨子、锯子等木工,工具另一头是两块木板;这木板约一寸厚,树心是紫黑色,渐渐过渡到板边由红到黄。来人放下挑子,恭恭敬敬地对开会的几个人说∶“老族长,各位大佬。听村长交待,找了几块野山桃树板子带来了,工也带具来了。”
  村长站起来说∶“很好。这桃木板很稀少,吴木匠,只有你能找得。”
  “村长真给你说对了。还是十多年前的一次大水,我家老三在河边检了一棵山水冲下来的大山桃树。他叫我一起到河边,锯成几段弄回家。这种树又硬又沉重。今天你要得急,我和老三忙了二个多钟头,才把这二块板锯开,刨光。现在送来了,工具也带来了。不知你老人家要做什么东西。”
  村长指着五花大绑,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我说∶“你给她做一幅枷。”
  吴木匠看了我一眼说  “呵!给女妖做一幅枷。做什么样的?”
  “同上次一样那种,双手也锁在枷上的颈手枷。”
  我吃惊地望着村长,上次同水仙演戏我知道,带着枷的滋味。行动、吃、睡都受到严格限制;水仙只带了一天一夜,就受不了,要我长期戴,实在有些害怕。带着哭泣的声音对老族长哀求的说∶“族长。我一个女流之辈,能有什么能耐。不可能妨碍谁。我双脚己钉上铁镣,想逃也逃不掉,这枷就不做了吧!求求你们,这枷带着好难受埃”
  老族长笑着用手摸了摸自己白胡子,对周围的人说∶“你们看怎么办?”
  村长说∶“这个女妖,念到她对村里一点善心,不沉潭也是万幸了。但她若本性发作,那对村里祸害就大了。所以必须要制住她。这桃木是镇妖利器,给她戴上桃木枷,她的妖术就用不了,有备无患。还是用桃木枷镇住她,保一村平安。”
  其他人也都随声附和,我听了伤心的哭泣起来,对这个古老的村落,还相信山神、女妖这种迷信落后的东西,我还有什么办法呢。能不把我沉潭淹死,已是我三生有幸了,谁叫命运这样作弄我呢。
  老族长沉思一下说∶“村长说得有理,但善良之心人人都有。一个女流之辈,整天扛着枷,确对生活不便。吴木匠。你做两把桃木剑,挂在马上完工女妖的屋里。一把挂在大门,一把挂在后门口。她在家时可以卸下枷,但外出时必须戴上。这件事由监管的人负责。对于监管,可以各户自动报名,村里给报酬。”
  又有一人插话说∶“这报酬从那儿来,村里没钱。”
  “她刚才不是介绍了长生果救灾方法了,若可行,可从中抽点费用。若骗人,那连枷带人沉潭,就没有费用了。村长你在这里监视,把枷作好,我困了,没有什么事,我先回家了。”
  老族长和他们走了,村长交待了吴木匠几句也走了。
  吴木匠走到我身边说∶“姑娘别哭了,人遇弯腰树,不得不弯腰。我是不信胡老二那个吝啬鬼胡说八道,你是什么女妖。你若早把长生果的事给大伙透出来,他无法一个人发财,还不会把你往死里整。你放心,我把枷上锁你颈子和双手的三个孔,尽可能打磨光滑一点,你戴着不难受。”
  吴木匠立刻动起手,我看着他为我制枷。中午时分,祠堂外面传来一阵阵,有节奏,当啷,当啷熟悉的带镣走路和两个女人谈笑的声音。我一听有一个是芙蓉,我朝大门望去,不一会两个挎着竹篮的妇女谈笑风生地走进。来其中一个说∶“小五子。我给你送饭来了。”
  这是个三十多岁女人,生得小巧玲珑。她把饭篮交给吴木匠,就同芙蓉一块儿来到我身边,用小手摸着我缠满绳索的上身。对芙蓉说∶“你看他们多狠,把人绑成这样,颈子上的筋都勒鼓起来了。当初人贩子把我也这样,不知多难受。”
  芙蓉说从饭篮中将饭菜拿出来,对我说∶“玫瑰。我家是第一个报名来看管你的。我这给你送饭,家里已快断粮了,只能做点长生果茎块和米熬的粥给你吃。”
  我听了很惊奇。对她说∶“你知道长生果能充饥度荒?”
  “知道。祖上传下来的,但全吃不行,要有粮食或肉食搭配才行;吃多了,人很难受,四肢无力,全靠它度饥荒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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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j1228 | 2013-12-13 19:25: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nj1228 于 2013-12-13 19:32 编辑


[转帖] 雌蜂巨作《重生、冤家、命运》三部曲之一    重生(合60章)



  重生(全集计60章 自1至60)

    作者:雌蜂

   《重生》、《冤家》、《命运》之一  重生

  人物简介

  洪玫瑰——小说主人翁,以第一人称出现
  张孝天——如意集团公司董事长
  张卫男——张孝天之女,移植洪玫瑰男性生殖器官变为男性,洪玫瑰丈夫
  老九——如意娱乐公司业务主管招聘广告部经理
  王嫂——如意娱乐公司老板情妇兼助手
  老头——如意娱乐公司老板
  老黑——如意娱乐公司高级紧缚师
  马老师——如意集团公司董事长情妇如意娱乐公司特级首席紧缚师
  水仙——洪玫瑰好友,如意公司戏剧演员
  孔大夫——市四医院麻醉师,水仙表姐
  张主任——市四医院外科主任,水仙表姐夫
  白荷花——如意娱乐公司,M女演员
  黄月季——如意娱乐公司,M女演员
  高工——矿产研究所技术开发主任
  殷莫者——药厂厂长重生公司总经理
  金银花——SM爱好者,业余M女演员,富家女
  范思友------金银花之夫,如意房产公司总经理
  凤仙——如意集团公司,M女演员
  司菊——如意娱乐公司,M女演员
  向阳花----如意娱乐公司水阳市分公司女职员,
  王老八----津河市银峰乡人贩集团大老板
  二混子-----津河市银峰乡人贩集团二老板
  冉桃青-----二混子情妇,被拐女青年

  


前言

  这是一部原创虐恋小说完全是虚构若有与某人某事相似实属巧合敬请见谅。(围绕 长生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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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j1228 | 2013-12-13 14:57:04 | 显示全部楼层


(122)天灾


  自发生那次信件风波后,公公加强了对我的防范,外出时用一把小铁锁将我双手铁环锁在背后,劳动时才放开。在家里婆婆形影不离的同我在一起,晚上睡觉从外面把我的房门外锁上,我就同囚禁在她家犯人一样。
  我们就这样天天在泉眼上挖掘长生果,连田里庄稼都荒芜了 别人的油菜都收了,插上秧,而我家的都熟透了,菜子从夹里炸出来。终于引起村里人注意,有人跟踪到泉眼,问婆婆挖什么。婆婆总以找草药来搪塞。有些好心的村里人警告公公,泉眼周围是圣地范围,不能在那里乱挖乱掘,会招灾的,公公财迷心窍,根本听不进。
  当村里插完秧后,天气变得反复无常,暴冷暴热。村后高山上的雪峰,整天云雾弥漫。那一天在山上,天气异常的热,气压低,人闷得难受。我对婆婆说∶“婆婆。这天不正常,我怕要下雨,早点回去吧。”
  婆婆也累得够呛,脸上又是汗,又是泥。她望了望天,虽然是晴空万里,但太阳光火辣辣的,不像四月天。她自言自语地说∶“这天实在太反常了,怕有大雨。”
  她默不做声地收拾工具,将挖出的长生果拾进筐里,我和她抬到泉眼下山沟小河里边洗净。我同她一样,脚上粘满了泥,连脚镣链上也糊满了。她对我说∶“把身上洗洗,早点回家吧。”
  我坐在河边,先洗脸,把手和手腕上铁环上粘得泥洗干净;再把山袜上,草鞋上及脚镣上的泥全用河水冲掉。山沟小河的水,是雪峰上下来冰水和泉眼冒出的热水混和在一起的温水,洗过后,脸上、手上感觉特舒服,皮肤上就同抹了一层油脂一样光洁润滑。我突然醒悟,这神仙寨人的美丽与健康,和这雪峰下来的冰水与泉眼喷出热水肯定有关。产在这里长生果的保健价值,也肯定与其它产地不同。我正在想入非非时,婆婆一声呵叫。
  “发什么呆!快洗,好回家”
  婆婆没好气地呵叱声,把我从沉思中唤醒。她和公公近来收入颇丰,越来越财大气粗的样子。近来,把我刚来时那一点点友善的假面具都撕下来,把我纯粹当牲口来使用。我听婆婆话,连忙把脸上水擦干,走上岸。她把背筐让我背上系好,将我双手反剪,用锁把我手腕上铁环上两个半环锁在一起,再将部分工具和生活用品放在背筐里面,她自己也背个背筐,同我一起回家。  背上驼了几十斤东西,身上绑的金属链勒得更紧,束腰压迫胸腔,呼吸浅而频繁。阴部的环在负重走路时,对那敏感的地方刺激得更利害,双手反锁在背后,想往上提紧内裤,来束缚一下阴部的环都不可能。刚走上石条路,我已是面红耳赤,气喘嘘嘘,拖着脚镣我实在走不动了,我看到路边有块大石头,一屁股坐下来。婆婆看我这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她指着我骂着说∶“你这没用的东西,白吃饭了,才走几步就不走了。天说变就变,还不起来快走。”
  “婆婆。我实在走不动了,坐一下就走。”
  “真是*货,看来是欠打。”
  婆婆边说边从路边折下一根树枝,披头盖脸地抽下来。我双手反锁,挡又不能挡,只好尽量躲闪,护着脸,将脸藏在石头旁,跪在地上,尽量弯着腰,任由她抽打我的肩臂和臀部。由于弯腰,束腰顶在乳房下好难受,颈部给金属链勒得出不了气。正在这时,听见背后咔嚓一声,束腰突然松了,颈部链子也松了。忽然婆婆住手了,有一个人在说∶“唉呦,那有新媳妇不犯错的,打几下就行了。玫瑰。快起来认个错。”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芙蓉,她拉住了婆婆。我连忙转过身,跪在婆婆面前,哭泣地说∶“婆婆。我错了,你饶恕我吧,我马上走。”
  芙蓉把我拉起来,帮我擦掉脸上的汗水和泪。说∶“走吧!不要惹你婆婆生气了,我们赶快下山,西边的乌云上来了,要下雨了。我连一担柴都未拾好,怕变天下山,正好遇到你们。一下雨就麻烦了,你带着镣,下雨路上有水,石条路特滑,那真是寸步难行,难怪你婆婆发火打你。”
  芙蓉挑起担子,我们重新上路。身上没有了金属链和束腰的拘束,轻松多了。我想我离开沁州有三个多月了,这束腰早就应当自动解开了,为什么今天才开呢?可能是早开了,但插销还未脱离,今天受婆婆抽打,死命一挣,插销就脱开了。回家赶快把束腰拿掉,这样行动方便多了。
  回到家,公公还在睡觉。婆婆解开我手腕上的锁,叫我去做饭。我去菜园摘黄瓜,拔小青菜,急急忙忙洗好,把饭做好,放在堂屋饭桌上。一般情况是公婆先吃,剩下饭菜我收拾回灶房吃。回到灶房吊锅里打了热水,到我自己房间里。首先脱掉衣服,身上金属链已松松垮垮缠在身上,我把它们解下来,松开束腰的气孔,把紧束在身上三个月的束腰终于拿掉了。这下腰部突然放松,好像失去支撑,人还坐不住,我只好躺在澡盆里,仔细清洗腰部皮肤,然后饭也没吃就睡了。我想让腰部受挤压的内脏和肌肉慢慢恢复,还是暂不进食的好。
  夜半时分,一声巨大的雷声把我惊醒。窗外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从天而降。狂风暴雨横扫我们这个小山沟。我从床上爬起来,不敢再睡,将衣服穿好。房门被外面锁着也出不去,就半躺在床上,过了二小时左右,房门突然被打开。婆婆闯进来,急促地对我说∶“快起来,给你公公帮帮忙。”
  我只好起身拖着镣来到公婆房间,公公正在把大包小包的粮食、衣服等贵重东西往阁楼上转移。我和婆婆在下面递,公公在楼上往上拉,不断催促我,并说山洪很快要不来,说不定要漫到房子里来。刚把物品往阁楼上转移好,我们还未喘口气,一阵阵沉闷的轰隆声从山口方向传来,中间还夹杂着树干被折断的啪啪声,非常恐怖。公公脸色都变了,口中嘟噜着说∶“不好了,走蛟龙了。”
  很快哗哗的水声由远而近传过来,公公打开大门,外面风雨交加,狂风夹带冰冷的雨水从门外扫进来;又是一次闪电,将外面照得雪亮,门外是白茫茫一片水,巨浪携带着树枝和泥沙滚滚冲向下游,不声从村里传来凄厉喊叫声,令人不寒而栗。
  洪水涨得很快,我们家前院很快进了水。一会儿就漫过门槛,进了屋。公公连忙上了楼,并将婆婆拉上去,对我却撒手不管。我双脚被脚镣限制,自己上不去,只好退回自己房间,把箱子搬上床,我爬到箱子上坐着。水一直往上涨,很快俺没了床,我急了,顺手又抓住漂起的木椅,放在箱子上,心里恐慌极了。还好,水好像没往上涨了。天亮的时候开始退,到早上院子水也退了。我将裙子挽起来扎在腰上,赤脚下地,又找了根细带子把脚镣上的链子中间系好吊起来,固定在腰上,开始清除房间里污泥。当水退到院外时,我已将堂屋和灶房清扫好,除掉束腰后,干活有力气得多。
  山水来得快,退得也快,到中午,水己从道路和田中退回河道。但这次洪水对神仙寨来说是灭顶之灾,田里不仅禾苗全无,而且面目全非;田里堆积着山水带来厚厚一层石块,无法再耕种。许多村民望着这保命的土地,欲哭无泪。
  晚上芙蓉来我家,想借点粮食,但被狠心公公一口回绝。公公反而在她面前叫苦不迭。她叹了口气说∶“今年神仙寨是在劫难逃,看来谁家都一样。粮食最多的也撑不了一个月,少的马上就要断炊了。水把出山的路全冲坏了,想走也走不了。这样下去,肯定要闹饥荒了。村上人都说,肯定有人冒犯了山神爷,山神发火了,放出蛟龙惩罚我们。大家都议论纷纷,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乱棍打死。”
  我听她这样讲,感到这里人无知的可悲。这山洪暴发本是自然现象,与山神有什么关系。不想方设法生产自救,去瞎猜疑。就是打死人家,能帮大家渡过难关吗?我永不住对芙蓉说∶“神仙寨过去发没发过大水?”
  芙蓉不假思索就回答说∶“大水年年发,但走蛟不多。前几年也走一次蛟,村里饿死不少人。”
  “那一次是谁得罪山神?”  “那次倒没人说。但这次村里老人传出来,有人得罪山神。”
  由于没借到粮食,芙蓉愁眉不展,也没心思与我们聊下去,就走了。芙蓉走后,公公紧张地目送她上了大路后,神色凝重地对我说∶“我们家有粮食谁也不借,待村里人断粮时,我们可以卖个天价,把村里好田好地都弄到手。记住了,谁也不借,天王老子都不行。从今天起,每天吃两顿稀饭,还要掺野菜。”
  我想不到公公是这种发财不择手段的人,但我也无可奈何我,本人就被他控制死了,身不由已。
  第二天,村里召集所有男人都村委会开会。公公吃了中饭就去了,到晚上九点才回来。回来时,我从自己房间里朝堂屋看,发现跟了二个中年人到我家。这二人在我祭山神松绑仪式上见过。公公回来时,我正在房间整理大水后受污染的衣物。今天清早洗干净,才晒干,我把它们折好,放在箱子里。正忙着,婆婆走进来,除留下我来得时候,青龙市人贩子老大给我做的一套衣服外,其它衣服都拿走了。并叫我立刻换上这套衣服。我听了莫名其妙,也不敢问为什么,想了想对婆婆说∶“婆婆。这条裤子我没法穿,我脚上有镣。”
  她看了我一眼,将我婚礼上穿的大红软缎长裙扔到我身上,冷若冰霜地说∶“那就穿这个,换好马上出来。”
  由于有外人,在我换好衣服,将头发重新梳好,扎了个当地年青媳妇发型,鬓角插了朵红绢花,将吊耳环也带上,对镜子反复看看,没有什么不妥,拖着镣,当啷,当啷走出房门。来到堂屋,对面无表情,冷漠的公公说∶“公公。我来了,找我有什么事?”
  公公并不答理,他对来的二个人说∶“这个女妖交给你们了,现在我胡家与她毫不相干,你们把她带走吧”
  那个年纪较长的中年人说∶“交出来就好。族长和村里人不会再责怪你们,你们为大伙作了牺牲,下次破费再娶个好媳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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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j1228 | 2013-12-13 15:04:5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nj1228 于 2013-12-13 15:21 编辑


(125)山洞小道


  听了芙蓉的话,认为她讲得很有道理。长生果是保健品不是食品,就同人参不能当饭吃一样。吴木匠老婆坐在吴木匠身边,手摆弄着脚镣铁链,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悄悄对她男人说∶“你看胡家媳妇,那身衣服真漂亮,人也长得好看。就是给麻绳绑着也迷人。我看她没有一点妖气,不像害人的女妖。”
  吴木匠瞪了她一眼说∶“不要乱讲,给祠堂里人听见,拿你也去沉潭,我可救不了你。”
  这个小女人吓得不敢吱声,看着芙蓉给我喂饭。待我和吴木匠吃好饭,芙蓉叫吴木匠小女人先走,她在这里陪我,并要送我到山口专为我做的房子里去。”
  直到下午太阳快下山时,桃木枷才做好。村长下午早来了,看枷做好,就急不可待地先用桃木枷将我的脖子扣上,再解开我身上的绑绳。把我刚刚从绳索绑缚中解脱的,手腕上密布紫红色绳痕的双手拿到前面来,锁在枷的前面。
  
。。。。




以上为 重复帖 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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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j1228 | 2013-12-13 15:07:39 | 显示全部楼层


(125)山洞小道


  听了芙蓉的话,认为她讲得很有道理。长生果是保健品不是食品,就同人参不能当饭吃一样。吴木匠老婆坐在吴木匠身边,手摆弄着脚镣铁链,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悄悄对她男人说∶“你看胡家媳妇,那身衣服真漂亮,人也长得好看。就是给麻绳绑着也迷人。我看她没有一点妖气,不像害人的女妖。”
  吴木匠瞪了她一眼说∶“不要乱讲,给祠堂里人听见,拿你也去沉潭,我可救不了你。”
  这个小女人吓得不敢吱声,看着芙蓉给我喂饭。待我和吴木匠吃好饭,芙蓉叫吴木匠小女人先走,她在这里陪我,并要送我到山口专为我做的房子里去。”
  直到下午太阳快下山时,桃木枷才做好。村长下午早来了,看枷做好,就急不可待地先用桃木枷将我的脖子扣上,再解开我身上的绑绳。把我刚刚从绳索绑缚中解脱的,手腕上密布紫红色绳痕的双手拿到前面来,锁在枷的前面。
  吴木匠手很巧,他制造桃木枷更像一件木雕工艺品。他首先用半浮雕的工艺,把板面挖成昴首弓腰龙的形状,张着的龙嘴挖成半园,两块板是两条龙,两条龙口对口合起来,正好咬住我的脖子,龙尾挖一个洞,一只后腿是话动的,可活动的后腿龙爪合上,正好卡住这个洞;我的手从洞里伸进去后,龙爪卡过来,用插销固定,把我手腕锁住;从外表看,好像是龙爪把我的手紧紧扣祝两块枷板是由一根横穿的插销板,穿过暗销连接起来。插销板一寸宽,半寸厚,尺寸做得正好。插的时后,要用木锤敲击,才能穿进两块枷板的插销眼槽,两块枷板的板缝是公母榫,两块枷板就合起来天衣无缝。在板缝的两端龙头和龙尾处,装有铰链可以上锁。
  将枷把我戴好后,村长拿出两条画有符的黄表纸封条贴在枷缝上,将木匠新做的两柄桃木剑交给芙蓉,又对她千叮嘱万交待一番,和木匠一起走了。最后祠堂只剩下我俩,她将我扶站起来,我两个膝盖,由于跪的时间长的原因,痛得伸不直,站不稳。芙蓉扶着我,我咬着牙慢慢挪动着带镣的双脚,一步一步走出祠堂。
  吴木匠的许诺果真,对现扣住颈部和手腕的三个孔,果真打磨得非常光滑,尺寸做得恰到好处,不松也不紧,这样人好受得多。上次水仙戴枷就是这三个孔卡得紧,折腾得她死去活来。这桃木坚硬结实,比一般木料重,这枷少说也有十来斤,扛着这是有点沉。上了村里大路,已是黄昏。晚霞将西边的天空染成红彤彤的颜色,将山头也抹成桔黄,河水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清彻的河水在晚霞映衬下,闪烁着金光。神仙寨还是往昔一样,美丽、宁静。晚炊的轻烟,从村民家冉冉升起,往上汇成轻纱般的薄雾,漂往山腰,这里还是那样幽静,神秘。仅是在泥石流毁坏的田旁,站着那三三二二手持锄头的农民,发出无可奈何叹息声,才感到这宁静中的沉闷和神秘中死神的阴影。
  村中大道上,洪水带来的污泥已被后来的雨水冲刷干净;大小石块已被村民清除。当我披枷戴锁地出现在村中时,有的同避瘟神一样逃避我。但更多饥肠辘辘的村民,拦下我反复追问,长生果换粮食的可信程度。粮食对于灾后的神仙寨几百口人太重要了。
  在公开场合,我戴着枷,仍耻于见人。这种龙形枷,据芙蓉介绍,是专锁妖魔鬼怪的。从心底我感到一种自己被侮辱感觉。在这里,这龙形枷是一种耻辱的标志,所以现在怕见人,特别是神仙寨里,大部分对我来说陌生的人。故我坚持芙蓉走在前面,我低着头跟在后面,尽快赶到山口新建的小屋。
  “进来吧”芙蓉推开吱吱作响的院门,对我说∶“宝儿。你在那里,妈妈回来了。”
  “妈妈,妈妈。”一个六七岁的小孩,扯拉着一个五十多岁婆婆,从屋里蹦蹦跳跳跑出来。直嚷囔说∶“妈妈。给我带来吃的吗?我饿了。”
  原来芙蓉把我带回她的家。我这模样同死牢囚犯一样,真不好意思进她家门。老婆婆看见我,走出院门一手挽着我的胳膊,一手拉着小孙子,亲热地说∶“进院吧!姑娘。这么漂亮的媳妇,胡老三为什么非要往死里整。我才不信你是什么女妖呢。”    小孩瞪着一双水灵灵大眼,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说∶“奶奶。这姑姑颈子上架一块板干什么?她不累吗?”
  我看到这么天真可爱的小孩,走进院子,在他面前蹲下来。对小孩说∶“姑姑到你家来,高兴不高兴?”
  “高兴。姑姑好穿得好漂亮,真好看。”
  听到小孩天真的回答,看到他营养不良菜色的小脸,我很难过。芙蓉的日子很难过,从小孩气色看,她家可能快断粮了。芙蓉把我拉起来,扶进屋叫我坐下来,小心地揭起枷上封条,用村长给的钥匙打开枷两头的锁,用菜刀捌开插销,将我的枷取下来。我十分不安地搓搓手,活动了一下疆硬的手臂。对她说∶“到你家来,己对你不利了。再解开枷,村里人会惩罚你的。”   “不管他们,你赶快洗过澡,好好睡一觉。明天天不亮,我们就要起来,好往山上赶路。”
  芙蓉是个行动果断有主见的女人,她这样安排肯定有她的道理。我吃了一点长生果粥,洗完澡,芙蓉就安排我休息。从昨天下午被绑到祠堂到现在,未能休憩一下,所以能无束缚地睡在床上,舒服极了,很快进入梦乡。
  “玫瑰。你醒醒!你醒醒”
  睡梦中有人摇动着我的身子在喊我。我睁眼一看,是芙蓉。她一身上山干活的装束。我赶快起来,她带我到灶房洗漱好,就领我到了堂屋。我走进一看,堂屋黑压压坐满了人,有一个在昨天上午审判我时,坐在戏台上的长者也在。我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那长者站起来说∶“胡老三新媳妇,不要害怕。昨天上午你说得话我相信。在这大灾之后,胡老三那种有恃无恐,毫不在乎的样子,我们知道他肯定不缺粮。他田少,去年收的稻谷不多。每年他是村里最先缺粮的,他肯定有其它来源,所以我认为你说的长生果换粮食这件事是可信的。”
  但今天来的都是吴姓,是村里最缺粮的人家。昨天安排胡姓副村长找那三个胡姓采药人,要他们公开后山小路,被他们拒绝。他们借口胡姓祖上遗训,不得公开小路秘密。但他们答应换粮之事,可由他们四人包下来。但从胡老三的为人,不是我在他背后说长道短,我们实在信不过他。可能等不上他们的粮食,我们都饿死了。姑娘。胡老三即污蔑你是女妖,他决不可能放过你,也不会让你的长生果救灾顺利实行。但这个计划关系到今晚到这儿来的几十个家庭一百多人的生死,所以我们要另想办法,确保救灾办法实施。
  姑娘。虽然我们相信你,但这救灾救人天大的事,要你当着这几十个家庭人的面,给我们再一次保证,这长生果有人收购是真的,而不是你为了救自己,胡编出来骗人的。”
  听了吴姓长者一席话,我的极大震撼,并不是每个山民都是那样善良,发天灾不义之财的人大有人在。这个长生果救灾行动也关系到我的生死,要尽最大可能保证成功。我走到大家面前,非常诚恳地说∶“各位父老。这场大水威胁了这么多乡亲性命,就是牺牲了我自己,能救大家,我都心甘情愿。有一件事,就是对我公公也没实说。我现在告诉乡亲们,龙口县收购长生果的是我家世交,只要是我的货,他不可能不收。他要得量很大,就凭在座的每个人每天都送,都满足不了他的需求,这一点请大家放心。”
  乡亲们知道后,都兴高采烈。原来昨天他们听了我的话后,都急不可待地上山挖掘了不少长生果。剩下的事,是怎样送出去。按照他们商定按计划,除胡老三外,村里先安排另外三个胡姓采药人要去龙口卖长生果,他们打算背着长生果,偷偷地跟踪那三个胡姓采药人,找到后山小道,也去龙口。但是否可行,大家争议很大。
  有一个自称与胡姓采药人常来常往,关系很好的六十多岁老人介绍说∶“这事有好多年了。有一次,和无意中听他们谈话中透露这条小道,是经过后山一个很隐蔽的山洞。由于他们自己平时都很少走,洞口给荒草和杂树长得看不见了。他们几个轮流去砍了几天堵洞杂树,洞才能进去。为砍树清洞口,他们都不想去,认为这条道已没有价值,互相推委时,我正巧去找他们,听见只言片语,看我来了,就只字不提了。”
  吴姓长者说∶“仅知道小道从山洞穿过,但不知道洞口在那个山沟。后山有那么多山沟,是无法找的。而且他们只要发现我们跟踪,是会想法抛掉,决不会让我们跟着。听胡姓副村长说,他去找他们的时候,胡老三也在,他们四个在鬼鬼祟祟的商量什么,连副村长也不让知道。肯定不是好事,指望他们肯定要坏事。还是从顺河下山出水洞口,到大弯村大路想办法吧,别指望那条近道了。”
  其他人也认为,虽然路远时间长点,但是最可靠的办法了。但又有人说,顺河下山路冲毁了,一个人走都困难,不可能背多少长生果出山。而且路上还要花费用,卖的钱还不够路上花的,怎么可能救大家。
  大家商量来,商量去,都很难办。有人说,干脆大家都下山出洞要饭去。但这些老人、小孩和上脚镣的妇女出不去,又怎么办。屋里几十号人都唉声叹气,一筹莫展,堂屋里死一般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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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j1228 | 2013-12-13 15:13:50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了方便大家查阅,想将连载转帖过来,不知连续长篇的转帖是否合适(允许),如不行请斑竹给出告示,

后面可改为给出相关网址,让大家自行寻找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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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j1228 | 2013-12-13 19:15:50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未收到管理员的通知,应该是允许连续转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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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j1228 | 2013-12-13 19:18: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以上是三部曲的第3部,现在又找到了第1部的内容,所以下面将先转发第1部的内容,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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